在这个吊诡、符号繁多的国度和文化氛围的某些角落,渐渐地有些人开始问问题、拆解符号,开始关注大标签、大论述底下流动着的生命力。《真纪元》为的是寻觅那经常被忽略的实质内容。
星期三, 三月 24, 2010 | Posted in
作者:黎翰辉

最近,敝人埋头苦读,在寻找马来西亚华文教育发展史的资料时。偶然发现惊人言论,发此骇人听闻之言论者乃堂堂马大教授身兼丹斯里头衔的邱家金邱博士。

邱博士劈头一句“华小栽培抄袭人才”,实乃高人一等的见识。对于在求学时,不喜引经据典、更讨厌用专家之言加强论据的我,顿生知遇之恩,又惺惺相惜、相逢恨晚。恨邱博士的是,为何不早在20年前将此高见说教予敝人,敝人也不需孤单一人远赴异乡过冬。

敝人听闻,受封丹斯里者乃对国家有建设之人。加上本身具有马大教授的身份,其知识才学加上见识应该是高人一等。想必其“华小乃栽培抄袭人才”之言论,肯定是没错!

本人赞同,论真材实学,自世界诞生了爱因斯坦、牛顿和阿基米德以后,人类的科学研究已无法突破,学生不得不依据前人的理论来印证科学运算。我们在考试作答时,确实是不得不抄。试问,有谁能提出比这些科学家更有效的公式或数学定律呢? 在前有古人,后无来者的情况下。我们抄袭成风是必然的。在数学考试上,我们用同样的数学公式,相同的演算方式来完成数学作答。有时候,我会怀疑老师看到千篇一律一模一样的答案会不会无聊?

在中学时,敝人觉得教育确实是复印机式的抄袭工具。尤其是在科学方面的学习中,无论生物,化学还是物理。 我们学生的答案都必须是一样的,牛顿第一定律就是第一,第二就是第二。你敢说第三?那就答错。所以,我们被逼抄袭,不得不抄袭书上一切的正确的答案。我们已经失去牛顿或爱因斯坦的敢于提问题的精神。而且,课业也不让我们有时间去想为什么苹果会掉在地上。因为牛顿已经回答了。

再者,我们不再思考为什么人在车上,车急速行驶时人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因为,牛顿也解答了。所以考试的时候,我们抄袭了物理书上的答案。一份考卷有10个牛顿,40个考生就会有400个牛顿的名字出现在考卷上。我想邱博士在改考卷时应该反感了。所以敦促学生们不要抄袭,要有自己的见解。


另外最大问题就是数学,以前苦苦思索为何1+1必须写2,全班50位同学,没人敢写3。因为写3的大概会被老师骂笨蛋。所以一题数学题50个一模一样的答案,大家都不想当笨蛋。所以当时敝人感叹这绝对是印刷。所以,敝人觉得邱博士用错词语了。

但是,难得有人对教育弊端有如此深入研究如此痛恨。发出能人所不敢言,敢怒敢言的邱博士不应该受到刁难。 但是,邱博士必须保证,在用国语作答后,是不是1+1可以等于3、4、5或6?
敝人回想,在绝对真理面前,天下答案确实只能一大抄,试问谁人敢指鹿为马?但是敝人还是觉得问题在于“印刷”不是“抄袭”。然而,邱博士毕竟是邱博士,如今不但是马大历史系教授,而且名垂千古。

对于一个历史学者来说,邱博士的地位与司马迁是相同的,司马迁本人受宫刑后发奋完成了《史记》。而邱博士本人为求名垂千古,不惜对自己进行文化阉割,抛弃狭隘的民族包袱,换来建设国家的美名。

理论上来说,邱博士确实用心良苦。因为依据邱博士的论调,想必大家接受国文教育后不必再抄袭了?学生在考试作答时,答案可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尤其在数学题中考试中1+1不必等于2,答案可以等于3、4、5、6,学生不需重复一摸一样的答案时,这绝对是教育界的一大突破。

作者为新纪元学院中文系第5届毕业生,现于天津大学就读教育经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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